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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的耳朵很灵。”
程芳下意识的往乔穗身后躲。
乔穗瞪向秦渊。
秦渊突然回身，从车里摸出一只苹果，然后拿着水果刀就开始削皮。
他从苹果的顶部开始削起，削出来的苹果皮长长的，一口气削到最后都没有断。
正月才刚过半，北方的天气还是很冷的，水果在这个季节也是稀罕物，他随手就能从车里摸出一个苹果来也是稀奇。
这一次，一直走到很远很远，程芳才敢大喘气：“他真是个怪人。”
乔穗赞同的点头。
冲洗照片的店铺不远，乔穗洗了加急的，三天就可以来拿。
小票就按照和秦渊约定好的，押在了他手里。
秦渊接过小票看了一眼，随口夸了一句：“你这字写得不错。”
乔穗面无表情：“谢谢。”
秦渊把小票放进钱包里，道：“你住哪？”
乔穗还没找住处，她的行李还在程芳的宿舍，找旅馆也是在师范大学附近找。
不过，她并不想告诉他。
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这种问题，一听就不怀好意。
乔穗双手抱胸，一脸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用这种防狼的眼神看我。”
秦渊淡淡扫了她一眼，目光最后的落点在她的锁骨以下，细腰以上。
他忽然感觉喉咙干涩，顿了顿，才道：“我对小女孩……没有兴趣。”
乔穗感受到了他的轻蔑，忍不住磨了磨牙。
你才小女孩，我明明很……大的好不好！
只是衣服宽松，看不出来而已！
秦渊眼底升起一抹笑意：“问你地址，只是方便接你过来取照片。”
乔穗摇摇头：“接我就不用了，三天后我就到这里等你，你记得准时来就好。”
“也行。”
秦渊没有强求。
在回师范大学的路上，乔穗顺手将一封贴着邮戳的信封塞进了路边的邮箱里。
程芳看见了也没多问，只是有些担心乔穗给出去的小票：“你就这么把小票给他了？他不会反悔吧？”
“应该不会。”
秦渊上辈子可是香江数一数二的大佬，也就一辈子没结婚这一点被人诟病。
除此之外，他是出了名的言而有信。
乔穗珍重的把梁宪签好的协议书放到口袋的夹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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