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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江兆岩所说，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按照排除法，不是她，不是江兆岩，那就只剩老妈了。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过去，恰巧乔母也还没睡。
她拐弯抹角，东拉西扯地试探了半天，也没发觉乔母有啥嫌疑。
且不说乔母本就不是个大嘴巴，就算真的是她说漏了嘴，她跟吴家的交际圈无半点儿交集，也不太可能传到那边去。
琢磨了半天也没个头绪，乔念吁口气，重新躺回床上。
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她又拿起手机，找出桃子的号码。
手指在屏幕上方犹豫了半天，到底也没拨出去。
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乔念看见江兆岩和老古一起从诊室出来，两人还客气地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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