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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留疤吗？”
于意问道。
“会。”
医生答道。
“没关系，后脑勺也没影响。”
我乐观地说道。
于意没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又像是怕触及伤口。
401剧杀青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褪去了一整层皮。
杀青宴的时候，与我二度合作的副导演欣慰地拍拍我的肩膀，“何故，你这部戏的演技进步很大，要继续努力啊。”
“谢谢导演，那我敬你一杯。”
我说着要举起手里的酒杯。
他一脸惊恐按下了我的手，“别别别，快给何故老师换果汁。”
热闹是他们的，而我只有果汁。
402来晚的小师妹坐在了我旁边，先是同一旁的剧组人员客套了一番，才小声同我说道，“何故哥，我刚刚在楼下看到于意哥了。”
“啊？”
他没告诉过我他会来。
“就在马路对面。”
听罢她这话，我的心思从那两瓶茅台上挪了出去。
寻了个不舒服的理由提前离场。
听了我这话的导演和制片人竟然同时松了口气，并欢送我离开。
403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往外走。
“等等。”
电梯门刚要关，一只手拦住了门，是执行导演周山，我认出了他。
“周导，你也下去吗？”
他没点头也没否认，但浑身散发的酒气充斥着电梯，我虽然对酒来者不拒，但旁人身上的酒气却总是讨厌的，我只好自己按了一层想快点离开。
“何故你明天要回b市了吗？”
连张口说话时也挥发出难闻的酒精味道。
明明于意喝醉的时候，我从未觉得这种气味有多讨人厌，可换了旁人就令人生厌了。
“嗯。”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现在就飞回b市，回到我想念的人身边。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有机会下次合作”
我保持着官方的客套“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合作，我是说有没有机会私下见面。”
周山委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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