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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莫楠，你跟了我多久。”
莫楠低头：“两年。”
李斯嘴角的笑意渐深：“那你应该知道，对我来说，打蛇要打七寸。”
对周林来说，最痛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母亲：“能被蛊惑的人，说明他一开始就立场不坚定。”
莫楠个周林关系很好，周林的母亲也对自己很好，眼下好兄弟出了这种事情，自己根本连话语权都没有。
李斯看了莫楠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润好听：“《左传·宣公二年》里，宣子田于首山，见灵辄饿，舍其半。
后灵辄为公介。
却倒戟御公徒。
你说，我是晋灵公还是赵宣子呢。”
莫楠眼眸一颤，看着李斯一贯的浅笑，却觉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四爷这话不仅是在说周林背叛之事，更是在敲打他：“我明白了，是我太过想当然了，如果开了周林一个先例，那么将会有无数个‘周林’”
李斯见莫楠不在纠结‘忠义’之事，颔首道：“出去的时候，把垃圾拿出去。”
全是虫子的味道，闻着恶心。
莫楠退出去之后，李斯的目光却停留在了窗前。
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他的车，从刚刚他就看到，那小智障在他车前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
而鬼祟本祟的003正疯狂的左右张望：“帮我看着点，我就啃一口！
！
！”
小助手：“……”
玛德，遇机器不淑。
爱你的形状
“不对啊，小助手，这车我闻着有能源的味道。
怎么啃起来味道反而没这么浓了呢。”
003含糊不清的说着，嘴里还咬着后视镜的一角使劲用牙齿磨。
“你在干什么？”
李斯到的时候，看到的案发现场是，003像一个奇行种一样，双手扒拉着他车的后视镜啃。
003听到这声音，身子一顿：“……”
槽，居然是李狗贼的车，早知道先掰走再慢慢啃了。
半个后视镜都还在003的嘴里，他抬眼无辜的看着李斯。
然后在李斯的注视之下，慢慢的把自己的嘴巴从后视镜上移开。
留下一滩口水，从后视镜上缓缓的往下流淌。
对于这一幕， 事情还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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