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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再说我就心动了。”
史塔克捂住眼睛，张开手挡住了宁清辞的脸。
他越是听宁清辞说，就越发有种将龙心安进自己心脏的冲动。
一步登天的机会对任何人而言，都具有无比强大的吸引力。
“安了龙心之后，你还能通过让别人沐浴自己的血的方式，让他们成为和你相似的存在。”
宁清辞可不管史塔克的想法，而是继续说出了变成小龙人的好处：“长生耐操，同样持久，甚至都能长出翅膀”
“缺点呢？”
“会丧失很多快感，所以会变得无比持久。”
“这叫缺点？”
“来，跟我念一遍——会丧失快感，性快感，满足感，乃至所有与人类相关的感受。”
宁清辞笑得有些无奈：“毕竟已经变成非人存在了嘛。”
“卧槽，这缺点不是完全掩盖了优点？”
史塔克惊叹出声，直接打消了自己心中好不容易生起的念头。
没了快感，那还要他怎么活。
熬夜后大口吃芝士汉堡的满足，导弹试爆成功的惊喜，大笔订单签约的喜悦，以及做床上工作时的“人这一生，不就是为了快感？要是没了快感，那还不如去死。”
“你之前说你是为了追寻真理”
史塔克的眼神很认真：“这并不冲突，我亲爱的朋友。”
“追寻真理是为了满足人心底无穷无尽的求知欲，而追求满足，本就是为了追求快感。”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
面对史塔克的话，宁清辞虽然认同地点了点头，但还是说出了相反的观点：“如果是我的话，只要能变强，丧失什么都能接受。”
“当然，只对于我自己而言。”
宁清辞补充道，完全终结了史塔克某个诡辩的角度。
听了宁清辞的话，史塔克有些心疼外加同情地看向了他：“你会为了变强放弃情感？”
“如果能变得超强的话，我愿意。”
“真心的？”
“比珍珠还真。”
“呵，放屁吧。”
史塔克眼中的情绪消散，看向龙心释怀地笑了起来：“你这样说话，不就代表着你放不下那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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