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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古时期,有一支与田园洞人血缘关系很近的现代智人,他们迁入了美洲大陆,并扩散到了南美洲的亚马孙雨林里。
美洲大陆其他原住民人群的祖先来自其他的迁徙事件,因此与田园洞人的血缘关系比较远。
而且,田园洞人可能并非亚马孙人祖先的唯一远亲。
另一项基因研究搜集了9个巴西原住民人群的DNA信息,并与美洲以外的200个原住民人群的DNA进行了对比。
结果令人惊讶,一些亚马孙原住民人群拥有2%的大洋洲原住民基因,这些南美丛林中的部落竟然与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岛和印度洋里的安达曼群岛部落有基因上的相似性。
我们知道,澳大利亚原住民是7万年前走出非洲的那批现代智人的后代,难道一两万年前,他们曾经从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岛扬帆起航,跨过整个太平洋来到了南美洲?
考虑到澳大利亚原住民一直被困在澳大利亚大陆和少数几个岛屿上数万年,他们应该没有横跨太平洋的航海能力,亚马孙人体内的大洋洲原住民基因,只能是通过白令海峡的陆桥而来。
我们可以据此猜测,既然澳大利亚原住民和田园洞人都属于“海岸暴走族”
的后代,那么远古时代应该有一支“海岸暴走族”
顺着海岸线挺进东亚,进而挺进亚洲北部,并跨过冰河时代的白令海峡,进入美洲大陆,继续不断前行,最终到达了南美洲的亚马孙雨林。
这就是为什么亚马孙原住民人群体内会有田园洞人和澳大利亚原住民的基因,因为这些人群有一个航海能力和迁移能力出众的共同祖先—“海岸暴走族”
。
显而易见,那些“海岸暴走族”
的后代很早就进入了美洲大陆,甚至可能比“草原狩猎族”
后代进入的时间还早,而且与后者类似,他们也曾经大量捕杀大型哺乳动物,因此也要为猛犸象的消失负一定的责任。
即便万年之中有若干次从亚洲大陆向美洲大陆的小规模人口迁移,哥伦布时代之前的美洲人仍是所有大洲中基因多样性最少的人群,他们的基因来自欧亚大陆基因库中分离出来的一小部分,虽然万年的美洲生活期间,他们也在进化,也在发生基因突变,改变自己的基因型,但与欧亚大陆的亲戚相比,他们的基因型同质化是非常严重的。
这就带来了一个十分严重的潜在威胁,那就是如果有一种疾病能够给美洲的一个部落带来严重的健康损害,那么这种疾病很可能会给整个美洲大陆的原住民带来损害,因为他们的基因型太相似了,一损俱损。
后来的历史也正是这样演进的,哥伦布发现美洲后,欧洲殖民者带来了肆虐欧亚大陆很久的各种疾病,天花、麻疹、流感等疾病在美洲大陆疯狂传播,美洲原住民人口锐减。
学者估计,1492—1650年,美洲各种流行疾病反复发作,导致美洲人口损失了50%~90%,不同学者的估算比例有所差别。
欧洲殖民者能够迅速击溃美洲大陆上的阿兹特克帝国、印加帝国以及各玛雅城邦联盟,火枪和战马只能算是常规武器,欧亚大陆病菌才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真正的大杀器。
所以,欧洲殖民者能够战胜美洲原住民政权的最大优势,并非技术优势,也非所谓的文化优越,而是他们体内的基因型。
西班牙人、葡萄牙人体内的基因并不使他们比美洲原住民更聪明,大家都是现代智人,智商没有差别,而是使他们更容易抵抗病菌的侵害。
那些迁入美洲大陆的人群并非一去不回,他们也曾经通过白令海峡陆桥返回欧亚大陆,语言学家已经找到了西伯利亚中部原住民语言与北美原住民之间的语言相似之处,有些语言元素是从美洲先创造出来,然后传输回西伯利亚的。
古人类的迁徙是毫无约束的,各个方向都是他们远行的目的地选项。
那些又回到欧亚大陆的美洲先民,应该融入了当时的欧亚大陆人群之中。
不论是远隔重洋的复活节岛上的波利尼西亚人,还是相距半个地球的亚马孙雨林原住民,都与我们中国人有着基因上的些许联系。
从基因上说,地球的确是一个大的“地球村”
,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是地球村的“村民”
,我们彼此之间有着广泛的基因交流,这种联系与交融从古至今,及至未来。
小贴士 复活节岛番薯疑云
中国人对于番薯有很多称呼,比如红薯、甘薯、白薯、地瓜等。
如此繁多的称呼暗示了番薯传播到中国的路径可能是复杂的。
番薯的故乡在美洲,番薯在几千年前就得到了驯化。
在大航海时代开启后,欧洲探险家把大量的美洲作物推广到全世界,其中就包括番薯。
18世纪的欧洲学者在复活节岛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欧洲航海家来到该岛之前几百年,岛上原住民就已经种植番薯作为粮食了。
复活节岛上的番薯是谁带过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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