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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忘。”
“或许是没忘吧。”
时望秋在笑，笑容真诚又亲切，仿佛全天下都可以是假的，唯独这份笑容的主人不会骗你，“不过沈上仙，你怎么又把我的话当真了呢？”
沈微明指尖不自觉一勾。
当初被欺骗戏弄的那股无名火再度被一个笑容和一声沈上仙猛地点燃，可惜还没烧几下，又“噗”
地偃旗息鼓，再凶不起来。
“对不起。”
在过去纠缠不休的岁月里，这三个字他重复过无数遍，却始终没什么用。
……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的。
时望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似是失去了兴致，转身回屋，“砰”
一声甩上了门。
沈微明在院子里站了片刻，觉得此事还得徐徐图之，于是轻车熟路地摸回到当年原本属于自己的屋子，简单收拾一番后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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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深，仙府安静得仿佛是空的。
时望秋半倚在塌上，身上搭着薄被，怀里抱着一本《诡术论》，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窗外光芒大放，照得屋内通明。
时望秋：“？”
时仙君裹着被子慢吞吞地走到门口，一开门，发现门口蹲着一只明亮的光团，正翘首以盼。
“秋秋。”
时望秋：“……”
时望秋：“变回来。”
沈微明变回来，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连头发丝儿都透着精致，还贴心地替他拢了拢被子：“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我？”
“要点脸。”
时望秋揉了揉眼睛，困倦道，“你不大半夜在我屋子门口发光，我能醒？”
“我给你赔罪。”
沈微明俯身，连人带被打横抱起，“你喜欢什么样的姿乂势？”
时望秋本来就不大清醒，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更是糊涂得脑子都不会转了：“……随便。”
然后沈微明就随便了。
时望秋连叫都叫不出声，浑身被汗乂水浸得莹乂润白乂腻，腰乂窝里也聚着一捧，泛着些微粼光，颤乂颤乂巍巍地晃。
沈微明附在他耳边，微哑地呢乂喃着：“你分明就是喜欢我、动了情，为何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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