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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说着说着，冯亮又咳嗽起来。
稍缓一阵，冯亮又接着跟秦方说水下的情况。
水下光线不足，他看不清水下的船只的具体模样，只能通过大致的轮廓判断出那是大趸船。
但对秦方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咳咳……”
就在此时，呛水昏迷的吴二也醒转过来。
“船……水下有船……咳咳……”
吴二一边咳嗽一边跟秦方说着。
“好，本官知道了！
你先缓缓！”
秦方微微颔首，又将冯亮带到一边，“如果用手臂粗的麻绳系在水下的船上，多安排几条大趸船，往上装满石头，然后卸下石头，能否将水下的船拖起来？”
“这……”
冯亮想了想，摇头道：“下官不知，不过，可以试试……”
这还真不好说。
如果水下只是一艘空船的话，秦方这个办法应该行得通。
可水下的船上很可能装满了粮食。
到底行不行得通，只有试试才知道。
“其实，不一定非得把船打捞起来。”
苏如是目光深邃，“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基本可以确定那些粮食是在船上的！
但有个问题，粮食在船上，船上的那些人去哪里了？还有就是，这些粮食为什么会在船上？”
要说这些船只是自然沉没的，一条还能说得过去。
但往南安县运粮的船可是数十条。
这些船很可能都被人凿沉在这附近！
那么，问题就来了！
为什么要将船凿沉，让船连同船上的粮食一起沉入江中？
听着苏如是的问题，秦方和冯亮同时思索起来。
苏如是的分析，确实有些道理！
“有人不想让赈灾粮到达南安县！”
秦方很快反应过来。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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