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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也跟着，但心不在焉，错夹了许多无辜的饭粒。
白夜道：“你这是要准备吃灰吗。”
楚翊“啊”
一声，低头下去看，不好意思笑了，“我在想为什么，你应该也清楚对吧。”
“不用清楚，我两只眼睛都没瞎。”
白夜细嚼慢咽，没有胃口的饭菜，似乎在他的口中都变得美味。
“你看到了？”
楚翊诧异，“怪物难道没发现你睁眼吗？”
白夜道：“它忙着检查别人，哪有空管我。”
这话说的……楚翊没法反驳，“你都看到什么？”
“看到了那个人硬生生被人把眼睛打开。”
白夜说，“我半眯着眼，视线被前面的镇民挡住，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不过也能判断出是谁了。”
楚翊问是谁，白夜没有直接说，而是用手指沾上白菜里的油脂在桌上写。
李菁！
“她为什么这么做？”
楚翊小声问。
“大概是想逼我暴露身份吧，毕竟人越少越容易找。”
白夜很淡定的讲。
也就是说，留给他们两个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两人必须赶在其他人全部被杀死之前抓到“半人半鬼”
。
楚翊颇为头疼，不仅要提防外患，还要提防内患，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余力。
心烦意乱之际，楚翊想到了那个刚刚失去同伴的女人。
白夜看透他的心思，在心里斟酌了一会儿，说：“你可以把我看到的告诉她，之后的事会更容易办。”
楚翊摇摇头，眼神很坚决，“可以是可以，但我不能让你陷入危险，况且，能让别人听话办事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让你置身于危险这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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