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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卵，”
顾晓梦字正腔圆说出这两个字，她手里的宣传册也在男人脸上拍了两下，“好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她的声音不像是骂人，倒像是夸赞调侃。
在场的人没一个敢笑，尤其是老鱼，知道顾晓梦现在正气头上，他只祷告顾晓梦给人留条命。
“把他手机摸出来。”
顾晓梦觉得宣传册拿着不够有力，从兄弟手里接过一把西瓜刀。
“给你老板打电话，就说有个取卵的女孩出医疗事故盆腔积血昏死过去了，让他来处理。”
顾晓梦一手拿着刀，一手把手机递给他。
明明屋子里一群男的，男人却觉得只有眼前这个漂亮女孩让他的命在生死线摇摆。
他配合地打完了电话，接下来就是等待，直到眼前跪着一个男人，变成跪着两个男人。
顾晓梦知道再往上问他们的代孕链，可能是跨省，可能是她的能量无法触及的利益，她索性问都懒得问。
前台小妹找出来的簿子，记着每一个女孩的档案。
她们按照身高，长相，学历被分类，每一个人都标好了价格。
明明都是花季女孩，却像是货架上的商品，被人随意选购。
这个月才过去20天，已经有了50个女孩来取过卵，每天都有两三个。
顾晓梦拿着文件夹，又坐回凳子，“钱，识相点拿出来，不识相可以问问我手里的刀。”
“你们这是入室抢劫，犯法的！”
中介老板还嘴硬了一下。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顾晓梦刚才生气的情绪都被缓和了。
“说得也是，刀还是太血腥了，要以你们为榜样。”
消毒桶里还有几根取卵针，顾晓梦拿了一根过来。
“把他俩给我绑在凳子上，对了，嘴巴塞住，太吵了扰民。”
“别别别，我给！
我给！”
见顾晓梦要来真的，中介老板立刻吓得求饶。
小弟拿着银行卡和密码出去取钱，顾晓梦叮嘱他记得做好伪装，别给摄像头拍到了。
没一会儿，顾晓梦接到电话，钱已经全部取出来了。
“各位大哥，大姐，可以了吧，钱都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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