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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从洗手间出来，左看看周琳琅发红的眼尾，右看看若无其事的女主姐，低头看看一桌香喷喷的菜。
四人座，周琳琅和女主姐都坐在里面，身边隔空出一个位置，椅子都是拉开的，像是等苏棠来选。
苏棠抽出一把椅子，坐在桌子短边。
两个人都扭头看她。
苏棠谁也没看，低头扒拉筷子。
坐在里侧的两个人朝外挪，三人各坐一边。
嫩豆腐表面煎得金黄，筷子夹起来弹嘟嘟，苏棠刚低头，忽然一用力，筷子尖交叉，一块方形豆腐裂成两半掉在面前的碗里。
苏棠手指紧握，猛地抬头。
“怎么了？不合口味？”
周琳琅剥了只虾放进苏棠碗里，眼角余光又暗暗窥探着对面。
光滑的脚趾一点点蹭着苏棠小腿往上撩，挑开裙子，勾着苏棠膝盖内侧。
苏棠捏着筷子的手又紧了几分，看了看周琳琅，又看向右手边的女主姐。
女主姐面色如常，筷子尖精准地夹起黏在香菇上细碎葱花，放在旁边骨碟，动作精细优雅，连咀嚼和吞咽速度每次都把控一致，像一台精密仪器。
桌布下探进膝盖内侧的脚趾还在朝上游走。
苏棠险些叫出声，她手一抖，筷子的叮当落地，椅子猛地后撤，苏棠撩开桌布蹲在桌下。
左边是穿着短裙的周琳琅，双腿并拢膝盖微微朝她倾斜。
右边是穿着长裙的女主姐，裙摆下双腿放得规整。
两个人都穿着极易穿脱的高跟鞋。
“不要捡了瑶瑶。”
周琳琅俯身挽住苏棠的手臂，“服务员已经送来新的了。”
苏棠脸白里透红地站起来，闷闷“嗯”
声，放好椅子坐下，掏出新送来的筷子，夹起碗里的虾仁。
鲜甜弹脆，她刚品出些味道，那只脚又来了，脚背干燥细滑，若有似无地贴着苏棠小腿。
苏棠：“……”
一只虾咽下去只需要嚼两下。
原本贴着小腿挨来蹭去的脚突然抬起，贴着苏棠大腿|内侧，脚趾夹着一点皮肉轻拧。
筷子叮当一声。
苏棠又钻进桌下。
两个人，两双腿，看不出一点痕迹。
好好好！
服务员这次送来一把筷子，苏棠咬牙切齿地拆了一双，目光炯炯扫过左右，咳了一声想说“好好吃饭不准动脚动脚的！”
，但又想到还没完成的任务，只能忍气吞声地坐下。
两位，撩错人吃错菜了，都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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