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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名脸上早已没有了那副眼镜，此刻的他既不像游戏世界里的金牌律师，也不像现实世界里的苏家继承人。
现在的他更像个冷静的科学家，在介绍自己伟大的作品。
“所以系统也是你制造的？”
苏枝薇好奇地问。
“不，制造游戏系统的是你，我的外甥女，苏枝薇。”
苏枝薇撑圆双眼，抬手，指了指自己。
“我？”
“没错，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我们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却选择将自己的意识和世界融合，游戏系统也是你为了维系两个世界稳定制造出的桥梁而已。”
这越说越玄乎了，苏枝薇总觉得一切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律打断了苏无名这些离奇的话。
“我？现在互动值已经差不多能勉强维持，我也可以告诉你了，我是从比游戏世界和你们以为的现实世界更高维的世界来。”
“而你们认为的游戏世界，其实本身就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只是因为先前世界核心出了问题才导致世界分裂成了两个部分。”
“你的意思是，这个游戏世界原本就该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
苏枝薇眉头抖了抖，没想到事情比她演过的电影还离奇。
“对，但是离开了主体的世界碎片无法维持，所以我选择用程序设定的方式维系它的存在，因此它成了你们眼中的游戏世界。”
“你刚刚说世界核心出问题才导致的分裂，那世界核心到底是什么？它为什么会出问题？”
苏枝薇抓住了苏无名口中的重点。
“他不就在你身边吗？”
身边？
“你的意思是...？”
世界核心是男神？
秦律难得微微一怔，但很快就又恢复了镇定。
“既然你说世界核心是我，所以我出了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你的情绪过于冷漠么？”
“我不觉得情绪冷漠就能影响世界。”
秦律平静地回答。
“没错，如果是别人那确实，但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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