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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黎的手心毫无阻碍地挥到一点顶端，指心刺痒，他别着脸，颤颤巍巍地一点一点被把着手感受。
在情事上不是太过分，尤黎都是很愿意配合的，玩完了他也会被哄好，也没有吃过什么真的苦头。
现在被一个字一句话的低声听得又有些犹豫，眼泪慢慢收了一些，迟疑地体会着指心上的触感。
他一只手都包不住，又速度很慢地游离过他的指缝，除了有些痒，和烫，似乎真的还好。
尤黎跑也跑不掉，讲又讲不通，只能也跟着催眠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甚至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那，那尤斯坦慢慢的，慢慢的好不好？”
“好。”
“轻轻的，不可以重……”
“嗯。”
有一句话就答应一句话。
尤黎紧绷的神经有些放松下来，他抽抽鼻子，“那，那你放开我。”
在谈条件。
尤斯坦半跪在他面前，攥着他腿的掌心松开，缓缓抬到空中。
他嗓音沙哑，低着，“好，我不动。”
黄金瞳死死盯着，又仿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已经快被他哄进自制鸟笼里的小雏鸟。
只需再等待几分，就能松开提起笼锁的阀门，让这只笨小鸟彻底被关在里面，逃不开，飞不出。
尤斯坦，“我保证。”
尤黎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犹豫着，抽出了自己的手，还是慢慢撑坐起来，转过身。
尤斯坦在他的身后就这么看着。
没有做出任何惊吓他的动作。
尤黎完全可以趁现在他没被抓住腿的时候，赶紧站起来往外跑，但他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宝宝，纠结了一下，现在还是很慢很慢地背对着人跪趴下来。
腰也塌得低低的，只有一个地方高张着给人，被浸脏的半湿的小法官斗篷都垂落在地上。
尤黎觉得自己还是很聪明的。
现在后面一有不对，他就可以赶紧起来往外跑，比直直面对着人的时候难度降低多了。
“……好乖。”
黄金瞳彻底竖直。
怎么会有这么乖又这么主动漂亮的宝宝？
“宝宝可以了？”
“唔……好，好啦。”
尤黎又调整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但还是有些担心，“尤斯坦不可以，不能骗我的。”
尤斯坦放缓了嗓音，有些重音，道，“不骗你。”
“不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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