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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求着人动了，自己小小地被子里磨着。
直到睡着了，抽出的整个都还水淋淋个不停，L提着他的脚踝，用温热的湿帕巾给人擦拭了干净。
吃过药的尤黎睡得很乖，薄薄的眼皮闭着，除了偶尔呓语几声，根本不会乱动。
也不会有什么起床气，打扰到他了，也不会乱踢人，L的善后工作非常顺利。
他换了好几个湿帕巾，又把一开始就被浇湿的床被换了一床，重新盖在人背上。
才转身进了浴室间处理自己。
冰冷的水流过后又重归平静，他套上黑色的紧身衣，换了条新的修身黑裤。
半蹲在地上，在黑暗中弯身去翻着衣柜底层的药箱，拿了一箱从系统商城里拿出来后就一直放在现实世界里的药膏。
对比现实世界的药，不会有任何的刺激感，药效也能在相对温和中愈合得很快。
上药的过程中也并不困难。
因为药物睡着的尤黎深睡感一直都会很足，他的潜意识里可能还在不稳，现实中却依旧在呼呼大睡。
直到被上完药，也全程没有醒过来。
只是深睡也不可能不做梦，也不知道尤黎梦见了什么，细碎不清的呓语声总会响起，
被擦干的腿心没一会儿就又水淋淋的。
很明显在做着睡前没被满足的梦。
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棘刺感让他在梦里都不能忘，都逃脱不出来。
梦中尖哭着，梦外无声无息地喷着。
让人不得不又重新拿了一个干净的帕巾垫在正中。
一觉睡醒，除了帕巾，底下的床被都洇湿一片，尤黎坐起来的时候还没感觉，坐好了才晕乎乎地低下脑袋。
发现小时候在福利院里，被护工和院长妈妈照顾着乖乖的小尤黎朋友都没有尿过床。
但昨晚，人生中的第一次。
他在梦里都把被子弄得脏脏的。
尤黎听见浴室里有些声响，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呆呆地抬起眼朝传来洗漱声，敞开的玻璃门看去。
隐约能看见一道修长的黑色身影。
对方似乎也听见他醒了，停了手中的动作，转身走了出来，看见茫然地坐在被面上的尤黎，很快就皱了皱眉，又松开。
昨天最后在副本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出副本后他又做了什么，尤黎已经记得不清了，但身体内残留酥软，让他的呼吸一直都很慢。
换作之前他肯定会不好意思，要么捂捂自己，要么捂捂的脸，要么迅速拿枕头挡住那滩湿意。
但现在跪坐着的少年对上了人的视线后，似乎整个人都傻住了一样，被这么平静的目光也看得鼻尖抽了抽。
看见了……
被看见了。
尤黎欲盖弥彰地伸出几根指心遮住，但跪坐着的腿却一点收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从他张得大大的指缝中还是能一览无余。
为了方便，他昨晚也没有被换上睡衣，少年就这么怯怯的，又直直的，回望着人，似乎都有些想了起来。
眼睑湿了一些，又难堪，又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L走近，拿了一旁的浴巾过来，俯身把人裹紧，“BB自己洗个澡，我去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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