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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个朋友。”
路修远倒是没有遮掩，见她发呆催着她写作业：“赶紧写，我改完发你文档，记得看。”
路修远不光自己学习有条理，给人补习的时候亦是如此——所有的错题都要追根溯源地弄清楚错在哪，所有模糊的知识点全部补齐，然后找相似的题目让她狂刷，试图形成条件反射。
虽然听上去有些魔鬼，但对于姜瑜这种咸鱼来说，确实很成功。
姜瑜一边写公式一边暗戳戳打听：“什么朋友？男的女的？不是我们学校的吗？”
路修远低眉看着她选用的公式，有些欣慰这次没用错，对于她的提问也有耐心回答：“下午去接机，好几没见了。”
由于他的回答没在点上，姜瑜有几分抓心挠肝，脱口而出：“女朋友？”
路修远本来还在认真看她的解题思路，脑子反应了两秒才回过劲来：“什么女朋友，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这个水平还一心二用，心里没点数？”
不正面回答的意思就是……默认？姜瑜有几分泄气，拿出签到本给他：“签签签，你给我路上注意安全，不然我被揪到就死定了。”
“我会努力保住你小命的。”
路修远笑道，翻开找到自己的名字，提前打卡了下午的任务，像在教室里一样支着下巴看姜瑜写题。
“你不舒服？”
路修远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
姜瑜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掩饰自己的心酸：“没，我也想出去玩。”
“这是考42分的人应该想的吗？”
路修远语气平静地说出这让人吐血三升的话。
然而今天却意外没等来姜瑜下意识的反驳，她只是丧丧地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种笨蛋。”
这句话用的是日语——不枉她看了那么多日番，并且很有语言天赋，又悄摸学习过，这一句日语说得很标准。
路修远只听懂了个笨蛋，沉默了一下，说：“骂我？”
姜瑜正在为自己被现实无情埋葬的爱情小萌芽扼腕叹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敢。”
虽然姜瑜平时情绪丰富，但也很少见这么低落，路修远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下次理化都考上50分，给你点奖励。”
顾不上伤心了，姜瑜非常好奇道：“什么？”
路修远想了想，说：“你很想要的手办。”
姜瑜撇嘴：“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哪个？”
“这么多漫画，难道还有你不想要的？”
路修远盯着她的笔，语气幽幽。
话虽是这么说，路修远确实选了姜瑜最想要的手办，属于是奖励到人心坎上了。
然而这话说得太过贴合现实，姜瑜无话可说，犹豫道：“太破费了，我还没感谢你帮我补习呢。”
“不是给我买早饭吗，一个手办而已。”
路修远很是无所谓，又想起什么，随意道：“上次的手擀面很好吃，你在哪家买的？我下次去店里尝尝，就是有点辣。”
“手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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