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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我能做的只有这个。
对不起！
对不起！”
陈婧两手撑地，头抵着地。
石弘边摇头往后退，那张脸痛苦地扭曲着。
他猛然一个转身，用双手抱住头。
喔喔喔——他出野兽般的咆哮，那同时也是夹杂了绝望与混乱的哀嚎。
那个叫声令听者无不为之动容。
警察跑过来，想要制止他。
“别碰他！”
汤川挡在他们的面前，“至少，让他哭个够……”
汤川从石弘身后，将手放在他的两肩上。
石弘继续嘶吼着，警察觉得他仿佛正呕出灵魂。
（全书完）
……
看完最后那一行字，张伟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在颤抖，疯狂颤抖。
在伤痕文学，反思文学还在，先锋文学刚刚冒头的时候，他真的完全被林有成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给震得头皮麻，他完全没有想到林有成居然会带来这样一个惊人的故事。
这就像是一把刀，直接干脆利落地给他划开了一个新世界。
没错，就是一个新世界！
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
太惊人了！
不，应该不是惊人，而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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