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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庆堂率先开口。
电话另一端，是巡检司的一位副司长，名叫乔薇薇。
巡检司只有一位司长，副司长却有三位，郭爱民被停职了，可剩下两位都没事。
“原来是林老，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道温和的女声。
林庆堂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听说郭副司长出事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江城巡检司二楼，正坐在办公室里的乔薇薇，面色微微一变。
她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这是云州城巡检司下发的文件，要求江城巡检司全面清查内部，结果郭副司长就被查出问题了。”
林庆堂瞳孔微缩，“竟是这样？”
“林老，我这里还有工作，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挂断电话了。”
没给林庆堂继续追问的机会，乔薇薇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林庆堂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爷爷，您也听见了，这就是一个巧合，跟沈天没有半点关系。”
林雨柔冷声开口。
因为坐得比较近，再加上林庆堂没有刻意遮掩，她也清楚地听清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内心深处，对于沈天的最后一丝疑虑消失了。
……
另一边，乔薇薇挂断电话，看向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陈九堂。
“陈司长，都按照您说的去做了。”
乔薇薇轻声说道。
陈九堂笑着点头，“做得不错，麻烦乔副司长了。”
乔薇薇连忙摇头，“不辛苦，我就是有些好奇，您为何要这么做？”
陈九堂叹了口气，“没办法，那位喜欢低调，如此也是那位的意思。”
那位？
乔薇薇一怔，陷入了沉思。
……
同一时间，秦凡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一旁的病床消失不见了。
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赵金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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