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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
沈铎抱着他走向门外，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面容冷冽，如同剑锋上的雪光，一字一顿道：“你不是器物。”
我是啊！
谢拥急得眼眶发热，满脑子都是自己看不到也用不了的灵力。
他很想说些什么来表明自己的想法，可是对上沈铎的眼睛时又怂了，结结巴巴道：“不，不是吗，那位白真人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
他越说声音越小。
“那位白真人？”
沈铎语气微冷，“方才与他靠得那么近，就是在商量这个？”
谢拥心虚地低下头，“也……也不全是……”
他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反倒让沈铎误会了他的意思。
沈铎的脚步突然顿住，谢拥只觉得身子一轻，原来是整个人被抵在了门扇上。
凸起的木格激得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往沈铎怀里缩去。
“师兄？”
“所以，你想让谁帮你？白玉慈？”
沈铎扣紧他的腰，将他牢牢按在门边，帷帐已经被水浸透，湿漉漉地缠在谢拥身上，半遮半掩，聊胜于无。
谢拥能清晰地感受到沈铎身上传来的寒意。
他绷紧了脚尖想踩到地面上，寻求一丝安全感，却不小心踢到了沈铎的小腿上。
“你方才，”
沈铎的握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又问了一遍：“是想让他帮你？”
谢拥连忙摇头，“我没有！
我——”
话未说完，沈铎突然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尖锐的疼痛让谢拥挣扎了一下，偏过头想要躲开，随即又被掰住下巴堵住了唇。
这个吻比血池那次还要凶，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般。
谢拥被亲得腿软，抓着沈铎衣襟的手指有些发白。
谢拥被沈铎抵在门上亲得缺氧，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手指无力地松开沈铎的衣襟，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发肿，泛着水润的光泽。
沈铎稍稍退开些，拇指轻轻蹭过他嘴唇上的水光，低声问：“师兄怎么教你的，嗯？遇到问题该找谁？”
谢拥脑子还晕乎乎的，下意识顺着他说：“找……找你……找师兄，找你……”
沈铎这才露出像是有些满意的神情，单手解开自己的外袍，将他整个人裹了进去。
谢拥只有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露在外面，手指紧紧攥着布料，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沈铎垂眸看他，声音很平静：“既然灵力过载，那就尽快解决。”
谢拥：“……”
他脸烫得快要冒烟，脑子里乱成一团。
——师兄的意思是……现在就要双修？
——就在这里？
——连床都没有？！
他慌乱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房间中央的药池、地上散落的瓜子和杨凡的小圆盘、还有……几根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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