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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生气。
黎昭长呼一口气，劝自己心平气和，不要动怒。
程一诺见黎昭没有动作，一时间有些得寸进尺，她加重手中的力度，想让黎昭求饶。
黎昭：？？？
这姐们没病吧。
好生气......
黎昭憋着一口气，准备心平气和地和眼前的女生沟通。
“我说，这位学姐，请问你有其他事情吗？”
黎昭试图压抑自己心里的不耐。
程一诺见少女好声好气地说话，并未领情。
“学妹不知道，见到学姐要问候？”
程一诺语气中有些骄傲，与之前看到的清冷模样十分不符合。
黎昭的太阳穴跳了跳，不怒反笑。
“那我该问候什么？问候学姐全家身体是否安康？问您双亲是否健在？”
黎昭脸上尽是甜蜜的笑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尖锐。
程一诺闻言，心中一梗，气血上涌。
“学妹的家教可真是好。”
程一诺本以为这个少女极好拿捏，但是被少女这么一刺，有些说不出话。
就这？这战斗力好像还挺弱。
黎昭好歹上辈子做了十几年的恶毒女配，对于气人这件事可谓是驾轻就熟。
只见程一诺抿紧了唇，目光有些危险。
黎昭脸上的笑意更甚，她眉眼弯弯，轻声道：“那我的家教肯定比不上学姐，一上来就趾高气昂地质问学妹，上来还动手，知道的以为学姐在教导学妹，不知道的还以为学姐在校园暴力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饶是程一诺，这会拿笑意盈盈的黎昭也没有办法，尽管少女十分阴阳怪气。
少女言语犀利，针针见血。
黎昭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着白皙的手腕上面多了一道红痕，黎昭心生不耐。
这学姐，好烦。
黎昭突然想吓一吓眼前的少女。
她将包往后一甩，拉起少女的手腕，然后重重地推向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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