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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牛听见了郑洛的声音撞得更疯狂了，郑洛死死的扣住树干，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他不是真的要被野牛给踩死吧，他这一世英名啊！
“怎么证明你有能力？”
江盛扔了几块大石头，让野牛群混乱了起来。
“？？？我、这个手表！
我身上还有自行车票和收音机票！
我身上还有钱！”
郑洛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摇裤儿都拖来下抖两下，看看身上还有些啥能不能换自己一条命！
江盛眼力好，看见了那个手表和钱，票不知道真假。
“唔，等你被踩死了东西照样是我的。”
“祖宗，我、我、我死了不就是一杆子买卖了，你、你救了我，我可以一直生钱啊！”
郑洛慌得不行，生怕江盛真的等他被踩死了再来捡他的东西。
想了想江盛觉得这样也行，两三刀砍了一棵海碗粗的树，隔着老远江盛用树干横扫野牛群的腿，让它们混乱起来，趁着它们混乱的时候江盛一跃而起，踩着野牛群的背爬上了郑洛在的那棵树，一手提着郑洛后背上的衣服。
“松手。”
“嗯？啊？！”
郑洛下意识的松手，然后就被提着背上的衣服面朝下，好几次郑洛觉得自己的鼻尖都要碰到野牛的背了，他甚至想，死死咬一口野牛在死也不算血亏！
离开野牛群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速度快的郑洛被江盛扔在地上的那一刻，直接吐了。
“呕……呕……祖、祖宗，能不能好好儿的？”
郑洛觉得自己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眼前还是一片花时不时还闪过野牛的背和蹄子还有它们发狂的眼睛，脚都是软跟没有骨头一样。
“如果有下次。”
江盛伸出自己的手。
“那还是不要有下次了……呕……”
他奶奶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山了！
“东西，如果是假的，我就再把你扔回去。”
郑洛：！
！
！
我看起来像个骗子嘛？能不能给点面子，好歹他也是管着川省大大小小黑市的人好吧！
郑洛虽然心里蛐蛐掏东西的手那是一分不敢慢的，要是慢了江盛肯定直接把他扔回去，这会儿的野牛可又更疯了！
他还是想多活一会儿！
说出来了？
“吐够了就起来，走了。”
江盛扛着野猪看着郑洛，天色不早了，猪也快死了，死猪不好卖的。
“祖宗，真，走不了了。”
郑洛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眼前一片白花，比那被江盛扛着的野猪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到处都是，山里又冷还被野牛群追了，没死过去真的是全靠一口气撑着。
“麻烦。”
江盛嫌弃提着郑洛的后背的衣服把郑洛提起来了。
“祖、祖宗、就是说，能不能换个姿势，比如说扛着？”
头晕目眩加剧的郑洛觉得可能被野牛群踩死会好点，他这个大活人待遇不如一头野猪！
“你很脏。”
平铺直叙的实话，化作实质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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