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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婕笑道：“我们有很多工具，可以轻松查到企业的各种工商登记信息。”
袁之梁反应过来：多半是用的那些专业查询服务软件。
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合理的答案：“他加入团队的时候，我跟他交流过，他其实是一个技术型专家，对于自然人持股还是作为员工持股平台的LP间接持股，并没有喜好。
甚至他认为后者更清爽，因为他只想好好干事，不想承担太多乱七八糟的责任。”
冯婕没有继续纠缠，转而问道：“您和张顺景都是搞技术出身，而且一个汽车背景，一个直升机背景，倒是非常互补，但是，你们核心团队当中似乎没有运营负责人？”
袁之梁一愣：“运营负责人？我们有一个挺资深的，她目前管理着我们所有的人事和内部事务。”
冯婕摇了摇头：“我理解，那是HRD，并且兼任行政工作。
我说的运营，指的是销售，BD，客户服务，供应链管理等，你们造飞机难道不需要考虑这些吗？”
袁之梁感到嗓子眼有点发紧。
他不得不承认，冯婕的观察很敏锐。
目前他的团队当中，的确缺少这样一个人。
而这些职能，很多时候分散在他自己、张顺景和贺瑾三人之间。
他也只能解释道：“我们目前还是需要控制成本，因为产品还没出来，所以尽可能地将职能由几位核心人员共同完成。”
冯婕点了点头：“我充分理解，不过，袁总，我建议您还是尽早考虑这一点为好。”
“谢谢冯总提醒。”
冯婕稍作停顿，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问道：“您如何看待未来五年的市场？”
袁之梁如实回答：“五年之内，说实话，我认为市场的规模不会太大，但是，五年之后，肯定会进入迅速增长期，然后实现指数级的增长。”
冯婕眉毛一挑：“五年之内的市场规模都不会太大？那我们为什么要投呢？”
“恕我直言，冯总，我们做的这件事情不是普通的互联网创新，也不是O2O，我们造的是一款全新的交通工具，而且目前在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国家实现了它的运营，如果我告诉您，三年之内就能达到很大的市场，您会不会又说我在恬不知耻地吹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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