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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位跨过无尽星空，打开空间通道和自己见面的男性天使，卡尔还是很惊讶的。
竟然有生命能够将空间运用到这种地步，不同于星际投影，两个人现在真的是隔着无尽星空在空间通道的两边直接对话。
这种技术，卡尔自认为就算是有着大时钟和虚空的力量，自己也做不到。
“如您所愿，天使的天谕王。”
卡尔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学者的样子。
装逼，谁不会啊。
“在见到你之前，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比如研究虚空，摧毁凯莎，以及和凉冰的绯闻。”
夜羽意味深长的说到。
提到凉冰，卡尔还是动容了，虽然一闪即逝。
“您是要替凯莎女王报仇吗？”
卡尔开始转移话题。
“你和凉冰杀死凯莎了吗？”
夜羽问到，
杀死了吗？卡尔也不确定，但是他的确控制蕾娜用翡翠星把凯莎炸成了原子状态，并且把所有的神圣原子用大时钟送到了已知宇宙各处。
但是你要问卡尔杀死凯莎了吗？在见到这位天使的天谕王之后，卡尔不确定对方是否有什么方式当初救下了神圣凯莎，那些神圣原子都只是障眼法，用来迷惑他和凉冰的。
“我不确定，”
卡尔摇了摇头，“我的确使用大时钟将凯莎女王的神圣原子传送到已知宇宙各处，也使用虚空的力量探查过，理论上来说，凯莎女王相当于死了。
不过如果您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的话，我就无法确定了。”
“敢当着我的面承认杀死凯莎，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还是你觉得我杀不死所谓的幻体？”
“死亡并不可怕。”
卡尔摇了摇头，
“也是，你自诩死神嘛。
不过话说死神？你真的能够执掌死亡的权柄吗？我不太相信。”
卡尔连史诗级都没有达到，即便是超神宇宙中的死亡权柄，夜羽也不相信他能够掌握，不过也不能排除夜羽不了解的方式。
夜羽不是全知全能。
“您说笑了，我只是喜欢研究死亡而已。
死神，对您来说不就是一个笑话吗？”
卡尔自嘲到，
“算了，我对死神什么的没有太大兴趣，谈点别的吧。
我很想知道你对虚空的理解。”
“虚空啊……”
夜羽牵制住了卡尔，免得他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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