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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被拒绝了。
陆老爷子声音苍老虚弱却十分坚定：“这是因为我真的很相信你……”
向聿柏：“……”
他很荣幸，但完全不需要这种过度信任，怪吓人的。
向聿柏真的不想接手这个差事，可惜陆老爷子只培养了他一个心腹助手，他确实很重要，没有人能替代他，这份工作根本推托不掉。
他不死心地和老爷子掰扯，最后的结果还是老爷子赢了。
除非他现在辞职，不然没别的办法，但辞职好像也没必要。
早在他和老爷子掰扯的时候就走过来的陆斐宁脸上还是气愤的表情，虽然中途和老爷子吵了几句，但最后也接受了老爷子的安排。
挂断电话，向聿柏垂眸和陆斐宁对上视线。
他抬手把文件递过去，陆斐宁没说话，接过文件立刻和他拉开距离。
向聿柏很理解他，要不是已经贴到了门后边，退无可退，他也会再后退拉开距离。
AO信息素匹配度在百分之百，基本等同于两个人形自走迷情剂。
平常注意一些，不泄露信息素，确实没什么危险。
但就像和没启动的定时炸弹共处一室，没危险不意味着安全。
匹配度过高的Alpha，本身就会带给Omega很强烈的不安全感。
但认定了匹配度高就是天作之合的陆老爷子，显然不会把这种切实存在的不安全感放在心上。
“总裁，我就站在这里汇报工作了，你能听清吗？我可以再大声一点。”
陆斐宁见他是认真避嫌，心情好了点：“不用再大声了，我听得见。”
但之后的工作不能也这样交流，幸好陆斐宁这个新任总裁还是个二十岁的在校大学生，要以学业为重，不会每天来公司上班。
当天下午向聿柏就准备了足够的阻隔贴，抑制剂和药片，抑制剂不好随身携带，只能随身带着阻隔贴和药片，没必要就不和陆斐宁近距离接触。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对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当然，除了想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的陆老爷子外，根本没人在意这种事。
他们的关系也没有丝毫进展，向聿柏依然被陆斐宁讨厌着。
信息素匹配度占绝大部分原因，被陆老爷子撮合因此迁怒占小部分原因。
至于向聿柏本人，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陆斐宁都完全不讨厌，准确的说其实是喜欢的。
陆斐宁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匹配度太高，两个星期的时间，都足够他和向聿柏在一起了。
但现实里，果然还是……
“你离我远一点。”
走到陆斐宁身后的向聿柏停住脚步，等陆斐宁走远。
陆斐宁走出去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去看向聿柏。
他们现在正在公司大楼外面，下班时间，四周都是员工，不像在办公室里，隔着一米交流也不会有人看见。
陆斐宁抿紧了唇，走到向聿柏身边，犹豫了会儿小声问：“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怎么了？”
向聿柏也跟着压低声音。
陆斐宁又犹豫了一会儿：“那你能送我回家吗？我家司机有事请假了。”
他其实不想麻烦向聿柏，但他爸妈前几天正好出差走了，还要过几天才回来。
他哥又在外省分公司，总不能跨省来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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